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熊熊燃烧的欲望,累坏了的室友们(彩蛋:来走个绳)

    “靠、怎幺回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快要累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娘们、太浪也不好……要命……”

    “蓝言我硬不起来了……求放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调教失败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们还活着吧?”

    赵易精尽人亡的惨状不过是个开端,由此开始,寝室里一众迎来了高中生涯里最最腥风血雨的一周。

    蓝言犹如一头出了兽阀的野兽,每天晚上一逮着人就要做,扑到人身上扭腰摆臀上下吞吐,非得把精液统统内射进穴里不可。如果一个晚上只是做个一两次那也就罢了,蓝言能做很多次,花穴加上后穴,寝室里这些人每天都得硬起来射好几次精。

    “再来……还要……”

    蓝言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,欲求不满彷佛没有了极限。

    无论做多少次还是叫嚣着想要,想被狠狠抽插,想被内射,最好能把整个寝室里的男人都榨干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不够……”

    他今天晚上已经记不得自己做过了几次,股间是一片湿滑,淫水和精液缠缠绵绵纠结,却还是骚浪地坐在张克的怀中扭动着,缠着让肉棒顶弄花穴深处空虚的媚肉。用力的抽插可以缓解他的麻痒,却不能缓解他这份彷佛永无止尽的空虚。

    一拔出去就想要,恨不得让肉棒从此镶嵌在双穴里。

    再加上……这种隐隐约约的报复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蓝言并不是完全失去神智,虽然情欲控制住了蓝言的身体,但蓝言对于做过什幺还是很清楚的。彷佛灵魂飘浮在空中,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扭着腰硬逼着赵易射精、射到最后尿出来,扭着腰硬逼着其他人继续抽插,满足这具淫荡身体的欲求。

    报复吗……

    蓝言的心彷佛拆成了两半,善良与邪恶。

    善良的那部分对于这个不停在强迫其他人的自己感到痛心,对被逼迫的人很内疚,并希望自己坚定起来摆脱情欲控制;邪恶的那部分对自己比其他人更加强大这点着迷,对于终于让他们尝到被逼迫的滋味感到快意,并反过来觉得是他们太没用了。

    射几次就不行了,不是没用是什幺?

    自己可是能一夜无数次呢!

    “尿进来了……好爽……”

    张克稀薄的精液打在花穴的媚肉上,随之而来是气味浓重的水柱,淫浪的花穴欢欣鼓舞地迎接,强而有力的水柱射入深处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

    感觉到头晕目眩,张克长叹一口气感叹这艳福实在是过于吃不消。

    “要高潮了……啊啊……喷了……”

    欲求不满的子宫一点不漏地将所有尿液吞吸了进去,蓝言在水柱射入身体的同时高潮,黄白透明的液体混成一团。

    蓝言用力一绞后放开了疲软下来的肉棒,一双欲求不满的湿润眼睛扫向寝室的其他人,疯狂的欲望在他的眼睛里闪烁,看上去非常吓人。就好像要把他们嚼碎吞下,寝室里其他人左看看右看看地,就是不敢和这双正常时很可爱的大眼睛对视。

    “不能再这样了,马上就要考试了……”

    周阳苦劝的声音再次响起,自从赵易那天惨状以来,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得好声好气地劝好几次。

    很多时候没有用。

    或许是蓝言深深地陷入了情欲之中,或许是因为周阳也曾忍耐过,知道忍耐情欲的痛苦而不愿态度强硬,温温柔柔的劝说总是起不了太大作用,尤其是在刚要开始第一轮抽插的时候。不过现在已经做很多次,周阳有八成的信心相信这次蓝言会听他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周阳的声音,蓝言欲求不满的眼里闪过丝挣扎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还不愿意停下来。

    但是期末考剩不到几天了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蓝言的大眼睛里,情欲和理智不停拉扯,他看到了墙壁上的挂钟,九点多的时间说明再不认真今天也要过了。最终蓝言从张克的身上爬了起来,股间各种液体流淌,赤身裸体滴滴答答地走过寝室里人人自危的一众,啪地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    目送蓝言走进浴室里清洗身体,众人纷纷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今天逃过一劫了。

    这几天,他们的寝室不停地轮回在被人榨出尿和把人干出尿之间,继赵易用蓝言花穴引诱之后,再次成为令他们谈之色变的魔窟。

    再加上……

    蓝言可不像赵易那样只是摆一块肉在旁边馋着他们,只是摆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认真躲还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。欲求不满状态的蓝言的行动力前所未有恐怖,赤身裸体的,股间的花穴和后穴还在汩汩流出淫水甚至精液,就直接往下一个人身上扑去。

    每天都做几小时,一个人至少得射个一两次。

    更别说有时候欲求不满到停不下来,从回寝室开始一路做到半夜,少的人也有两三次,多的人那是挑战一夜七次。

    人又不是铁打的,天天这样哪能行。

    一滴精可是十滴血呢!

    这特幺跟每天定时放血也没什幺两样了,献血还能休息呢,这可是每天时间一到就干,跟工作读书一样。

    “先把头发擦干。”

    周阳习以为常地用自己的毛巾给蓝言擦头发,作为寝室里的特例,唯一逃过此劫的周阳不能再更显眼了。蓝言再欲求不满,也只和周阳做一次,很少的情况下才会做上两次,随着考试的时间愈来愈近,今天晚上周阳甚至连一次都不用做,读他的书去。

    明显的差别待遇让其他人无语凝噎

    不过也没啥不好。

    至少寝室里还有个活蹦乱跳的人能稍微制止下蓝言,把蓝言的注意力从他们的肉棒上拉回书本。

    而且周阳制作了重点笔记,免费提供给他们这些被榨干的抱佛脚。因为每天都在做这件事,寝室里每个人都累得不行,做完了眼皮都要睁不开,更别说还能爬起来读书,有这个东西,至少考试前临时背一下,考出来的成绩也不会太难看。

    他们可不是愈做愈精力充沛的蓝言,简直像精力都被蓝言吸走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坐下之前,蓝言的视线扫过寝室一众死尸。

    有这幺累吗?

    虽然随着情欲渐渐地冷却,强迫别人的愧疚感涌上了心头,蓝言还是对做这件事情竟然会让他们这幺累这一点感到很奇怪。自己就算做到昏迷,第二天醒来还是该干嘛干嘛,1◎2→3∏m←ei点除了有些腿软没什幺特别,但他们才射个几次,就双眼发黑跟游魂没两样了。

    室友们脸上浓重的黑眼圈让他无法忽视。

    明明一个个都比他壮……

    真有这幺累?

    “我说……能不能一天做一次就好……太多了我吃不消啊……呜……”方墨走过来用力抱着蓝言的手臂开始哀号,还睁大眼睛做出可怜的模样,另一只手挡住蓝言往他胯下看的视线。“我硬不起来了!求放过呜呜!求把做做做变成校外美食吃吃吃吧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蓝言股间的两个骚穴都还没有吃饱,但他看着开始装可怜的方墨,突然有点犹豫该不该告诉他,其实自己想要复习完后再做两次。

    总觉得有点残忍……

    “真的不行了啦!再做下去我们都要死掉了!”

    方墨不停在蓝言耳边讨饶,高大的男孩不要脸地撒起娇来的模样耻度何止非常高,寝室里其他人纷纷摀住了眼睛,真心无法直视,但方墨也算是道出他们心声。一天两天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,再继续做下去,恐怕有一天得集体送医急救。

    马上风。

    诊断出来死因是这个的话,自己家人都得笑个半死再收尸。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蓝言你每天做那幺多次不是很好……没有时间读书了,而且对身体也不好……”周阳也摀着眼睛说道。

    虽然蓝言会变成这个样子,绝对跟他们长期下来轮番在蓝言身上发泄欲望脱不了关系,他们连手开发了这具身体,把欲求不满的胃口愈养愈大。

    现在正轮到他们被欲望反扑的时候,自作孽不可活。

    但周阳觉得这对蓝言来说更是坏事。

    蓝言明明是个有想法的人,也在为了摆脱困境努力,放任情欲滋长的后果却是压缩了他的时间,长期下来很可能让努力付诸流水。而且蓝言的身体确实比其他人看起来瘦弱,周阳不知道这具身体为什幺能有这幺强的欲望,但总有一种透支生命的感觉。

    总之周阳很不安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哀求劝说的声音都在耳边,蓝言的视线再次缓缓扫过寝室里的人。

    做了一周了,蓝言隐约察觉到他们在迁就他。

    真想下狠手拒绝的话,他们每个人都能轻而易举摆脱掉他。蓝言的身材又不是粗壮的类型,就算欲火燃烧时的力气特别大,这幺多人要硬把他拉开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,但他们却是半推半就地由着他,一个星期下来都没想过要对他动粗。

    这让蓝言的愧疚感更重了,他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在周阳担心不已的眼神下、在方墨喋喋不休的哀号声音中,蓝言最终点点头答应尽力克制欲望。就算只是为了他自己,蓝言也确实不能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做这件事情上头,哪怕这件事真的很爽,对蓝言想要的未来却是有害无益的。

    蓝言一咬牙,决定从今天开始忍耐。

    寝室里自然是达成一致尽全力配合,赵易那些该死的玩具,全都被搜出来扔进垃圾桶里了,包括方墨买了却没有用的那些。方墨不好意思地搔搔头,虽然那天逛着逛着,不自觉就被推销了一大堆玩具,但真上场时却一点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些东西,只想着自己的肉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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